岑婧怡没接话,而是反问:“过去三年,你们每个月要付多少钱租金?”
虽然不知道岑婧怡问这话干什么,吕佩玉还是老实回答:“便宜,一个月才五块。不过你放心,你要是肯继续租给我,我一定按市场价,比市场价高点都行!”
“你当初是怎么租到这房子的?”
“就……我妈突然给我打电话,让我带着孩子进城来找工作。说家属院有套空房子出租,一个月才五块钱租金,让我带着孩子进城来,给孩子一个好点的成长环境。”
岑婧怡抿唇顿了顿,又问:“那你知不知道,我这次不止向学校要求返还房子,还要求学校返还了我近三年的租金?而且是以二十五块钱一个月的价钱。”
“什么?”吴佩玉惊讶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没人跟我说。我……”
她起身,摸口袋,有些局促紧张。
“婧怡,我……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。你能不能、能不能宽限我几天时间?我一定补齐租金。”
岑婧怡拉开书桌抽屉,从里拿出那个信封,放在桌子上。
“不用,你爸爸已经将这份租金补齐了。”
吕佩玉愣在原地,有些呆滞地看着那个信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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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晌,她的眼珠这才微微颤动,重新坐了回去。
岑婧怡没再说关于这信封的事,而是说:“如果你暂时没找到更合适的房子,并能接受二十五块钱一个月的租金,就搬回去吧。”
吕佩玉感激,泪光闪烁。
“婧怡……”她哽咽。
岑婧怡笑着道:“哭什么,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,一起被狗追过的情分。”
“可是我爸他明知道那套房子的底细,还故意瞒着你……”
“你爸是你爸,你是你。都什么年代了,还搞连坐?”
吕佩玉激动站起身,给了会意跟着起身的岑婧怡一个用力的拥抱,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岑婧怡拍拍她的肩膀,“我讨厌你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小时候我还和月华偷偷骂过他呢,但咱们之间的关系,什么时候受过影响?”
吕佩玉被逗笑,“别说你和月华了,我也没少偷偷骂他!那时候咱们职工宿舍的小孩儿,有几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