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扑了空,又因惯性收不住,轱辘了老远才停下。
听见那人捂着腰哎呦叫着。
再联想先前的背后‘偷袭’。
桑枝还能不知道咋回事?
“原来是赵嫂子啊,就是你有大鹅吗?”
“什么大鹅,我不知道你说什么!”
结结巴巴,不打自招。
刘家是有大鹅不假,是她特意养着下蛋,给龙凤胎补充营养的。
就是找个借口骗她上山,还真惦记上自己的宝贝啦?
“你要不跟我交易,大雪天跑山上是闲得慌?
还想偷袭我,是你没跑了。
我这人公平,你害我,我就得揍你。”
自打知道这人是怎么虐待桑北后,她心里就憋着一口气儿。
本来是打算找没人时候套她麻袋,暴揍人一顿。
谁知她不知死活,自己送上门了!
意识到她想干啥,赵来弟想先下手为强,可她刚摔了腰,行动正是不便。
就这么恐惧的看着桑枝摘下手套,围巾,坐在她肚子上,对她左右开弓。
“还要多谢你找的接头地点,安静开阔,就算你叫破喉咙,都没人发现。”
“你敢打我,在我的地盘,你敢打我?”
人在愤怒时,力气都会变大,这人胡乱踢着,竟是把她给掀翻下来。
等人要扑过来时,桑枝就地滚了两圈,趁她行动不便,重重压在她身上。
这会一手捏着她下巴,一手抓起雪,使劲往她嘴里塞。
“不是想吃肉?”
“尽情吃吧!”
“想吃多少都有,管够!”
赵来弟纵横村里多年,很少有吃亏的时候,更没想到碰见一个比自己更狠的角色。
脸被打的啪啪响,耳朵也是轰鸣声不断,想骂吧,但刚张嘴,还没开口,就被雪塞的说不出话。
细碎的雪在她挣扎时,落进脖子里,胸口处,刺激的她直打哆嗦。
虽说有点小摩擦不假,但没生死大仇吧?
她咋觉得对方要把她弄死?
可能是被雪刺激太狠,她竟然有一瞬间清明。
她对刘苟那么关注,二人眉眼又相似,除非她是……
桑枝打的正投入时,敏锐察觉到不远处有树枝颤动。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