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趁这之前,得让人把坏事都秃噜干净。
赵来弟害怕的看了丈夫一眼,脸上满是犹豫。
她心大,又耍赖惯了,心里觉得中毒这事儿掀篇儿后,俩人还能过下去。
但如果她说了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
桑枝见人一言不发,还装傻不承认,像早就料到会这样,也不废话了。
“给你们一分钟考虑,谁先承认了药就给谁,三个人,我只给提供一份。”
别说她心狠。
桑北的多年委屈,原主一条命跟思念,哪一项拎出来都比这个沉重的多。
本来以为还得耗点时间,谁知话音刚落,赵来弟她妈一头撞开犹豫的女儿,拍着胸口争抢机会。
“我,我知道!”
赵来弟不可置信,“娘!”
“大概七年前,他们两口子生不出孩子,刘二柱一个堂姐捎信过来,说想把投靠自己的侄子给卖了。
买人花了一百多,我还借给他们二十块钱呢,同志,坏事都是他俩做的,跟我没关系。”
听到惊天大瓜,群众们惊呆了。
怪不得不疼大儿子,只疼龙凤胎,原来这孩子真是她们拐的啊!
她咋有脸冤枉别人偷孩子?
好些女家属也不怕麻烦。
揉了雪球就往这对儿夫妻身上砸。
打的他们毫无招架之力!
桑枝让桑北去拿纸笔,将赵来弟她妈的话,全部描述下来,等字迹干后,当众念了一遍,让女人签字画押。
当然,只有这个还不算,她一式两份,还专门找办事的公安当见证人签字。
“娘,你不能签名,你不能坑我啊!”
赵来弟哭得歇斯底里。
身体的疼痛至亲的背叛,让她痛不欲生,甚至试图跟她妈抢那张纸。
但她注定抢不过求生心切的亲妈。
婆娘行云流水的签完字,贪婪的看向秦源,秦源冷笑着给她盛药,女人都没看地上崩溃的闺女,端起药汁儿一饮而尽。
她喝完后,身子暖和不少。
随后一脸伪善的跟闺女说。
“招弟你也别怪娘狠,我不能光顾你,不管你小弟啊。
我要不保重身子,谁给他娶媳妇,咱赵家不能断根啊!”
其实从赵来弟的名字就能看出,她是不受宠的,关键时候被放弃也是情理之中。
这样就很好,也该让她尝尝丢弃的滋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