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啪的关上窗户。
马丽丽这时候才看见桑枝,她这种人向来对比自己长得好看的人,有种天然的敌对情绪。
而她的漂亮被气质衬托的更迷人,又白又娇腰肢细软,就躺在那看个报纸都跟妖精似的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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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有求于人,就压着火儿问,“同志,跟我换个铺可以吗?我可以出钱,你车票的两倍行吗?”
桑枝现在虽说刚花出去六百多,但她是个不爱亏待自己的,加上家底儿还厚,看不上那点小钱。
自然就婉拒了。
马丽丽脸色更难看了。
“三倍,现在就能给你,你可以跟其他人换下铺!”
她这以为桑枝在拿捏,想坐地起价,还说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。
大白天遇人发癫,她火气也起来了,“你有钱咋不早点买下铺,或者换别人的铺啊,干啥只盯着我。”
马丽丽咬牙,她不想吗?!
她是临时让人买的票,那会下铺已经没了。
至于别人的床,不是衣服脏兮兮,就是臭脚丫子蹭了,她看着都不舒服,更何况躺了。
说又说不过买又买不通,她又狠踢了行李一脚,黑脸爬上去了。
先前可以说是不小心,这次就明摆着欺负人,桑枝她这小爆脾气也上来了,刚要跟她较量一下时,就被桑北拉住。
他把人带到车厢连接处说悄悄话。
“你别跟她吵,我认得她。”
见亲姐不信,他就交代上次去部队施工地时晕在那里,她给过自己冻疮膏的事儿。
小孩儿没感受到过多少善意,所以不想姐姐跟她起矛盾,行吧,桑北都这么说了,她就罢了。
但后来俩人吃饭,她捏着鼻子说有怪味儿,低声说两句话吧,她又烦躁的捶枕头嫌吵。
纯公主病。
好不容易到站,姐弟俩收拾好行李,马不停蹄的往下赶。
桑枝紧紧拉着弟弟,出了站。
虽然外面荒凉的跟狼来过一样,冷得人直跺脚。
但桑枝一眼就看见,那孤零零的路灯下,站着一道挺拔的,跟小白杨似的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