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把她脚夹在腿中间,腾出双手倒药酒,在掌心摩擦出热度后,揉搓着她扭伤位置。
“嘶!”她疼得脸都皱起来了。
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但当他开始时,捅入心扉的滋味还是让她打摆子。
她在心里默念,这是在给自己治伤,是为她好,不要矫情,要忍耐。
但当新一波的搓揉袭来时,她还是叫出声了。
“你轻点,我好疼……”
江砚见她脸都红了,身下床单都被她抓的皱巴巴,手上动作没停。
在伤处做推揉肯定很痛,但他得找到疼痛的点着重做按压。
这是没办法的事儿。
秦源带着俩小孩儿回来,把在外买的吃的,汽水放在桌子上。
交代俩人去洗漱。
刚要跟桑枝打声招呼呢,就在她门外听见这句饱含歧义的声音。
血液瞬间窜到脑门,二话不说就推门。
因为以前是战友关系,加上江砚为人磊落,虽然有时候中间有小摩擦,但吃个亏就吃吧,就不想计较那么多。
但他要真敢强迫女同志,他可不会念战友情。
要不说直男们的思想在有时候,都是出奇的一致。
先前江砚也冤枉过他。
现在遇到同样的场景,他也把这份怀疑还回去了,果真是风水轮流转。
敲门声那么急促,江砚也不能装没听到,好在这会按的差不多,暂时放过桑枝去开门。
“秦源你抽什么风?”
门刚开,焦急的秦源已经夺门而入,焦急的神色,在看见屋内情况后,顿时瓦解。
俩人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,桑枝也没被勉强的悲愤,而且屋子里还有种刺鼻的药油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