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是啊,朱同志看起来柔弱,心眼可不咋地。”
“她就配不上顾厂长。”
“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,你们想没想起来,顾厂长出事再到办丧事期间,这人可从没出面,还是厂长恢复了,这人才重献殷勤。”
一时间,数不清的责备纷至沓来。
“我不,我不是……”
朱木兰现在百口莫辩,但她也知道现在翻身不了,不论再挣扎,桑枝都有法子令她丢人。
小主,
扶额身子摇摇欲坠。
她本来朝人多的地方晕,想着有人会接她,但现在他跟过街老鼠般,见她倒来时,人群哗的四散开。
她装晕又不能半途而废,只好咬牙倒地,伴随着周围惊讶叫喊,她死死闭眼。
只想眼前这一幕快点结束。
桑枝能不明白她心里所想?
装晕,这都是她玩剩下的!
正好他还拿着针灸包,慢条斯理蹲下。
“巧了,我很擅长治疗眩晕昏厥的人,大家别急,我扎上两针就好。”
说罢又用只是俩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,“我扎的几处穴位巨痛,但您放心,绝对不会对您身体造成伤害。”
被扎后疼痛无比醒来,还是现在就醒。
她选择了后者。
虽然形象没了,但该装还得装,她嘤咛一声儿,状若刚有知觉。
“我怎么了?”
看热闹的被她蹩脚的演技惊到了,很快就发出爆笑声。
朱木兰也不要脸了,求助般抓着桑枝手。
“我也不知道那会是怎么猪油蒙了心,换了你的东西。
但现在结果已定,我房子都收拾好了,设备也都准备了,你现在让我撤出,损失太大了。
这样,我赔你钱好不好?
要多少你说,只要把厂房让给我。”
这又道德绑架上啦?
当着这么多人,她要多了被人蛐蛐,要少了要吃大亏,这不是把她架火堆上烤啦。
都到这地步了,她还是不老实,不过也没关系,桑枝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她。
接下来也该给人松松皮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