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屁股可没那么干净,万一查出来一点点问题,这辈子都要完了啊!
于是,毫无形象的在那里拽着刘乡长的裤子,求她网开一面,饶了她这一次,她以后再也不敢犯了。
但她越是这般害怕,就越是证明有鬼。
原本,她是能洗清嫌疑的,现在倒好,在场的人全都怀疑,她用这个药害过人。
甚至有的老人,已经开始回忆起他们这个地方,这几年都吃药毒死了哪些人,是不是真的和这个芳草有关。
这不想还不太确定,越想越害怕。
那些吃毒死了的人,貌似还真的和芳草是沾亲带故的。
这小儿麻痹和她的所作所为比起来,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毕竟,小儿麻痹对付的是骡子,这女人对付的是人啊!
事态太严重了,刘乡长亲自带着人,将他们二人压走了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众人听到了骡子的叫声。
在这寂静的夜里,这叫声有些凄厉。
那打胎兽药终于起作用了。
其肚腹不停的起伏收缩着,骡子疼得惨叫连连。
其身下血污伴着浑浊的黄水,流了一地都是。
动物不能言,但那种疼痛和辛苦,围观的人还是能感觉到一些。
那养殖户是个很坚强的爷们儿,此时焦急的蹲了下来。
“老天爷保佑,一切顺顺利利的吧!”
“你要是能挺过去,以后我把自己的口粮分给你也行,一定要坚持住啊!”
说着说着,眼眶还红了起来。
“都怪我,太过疏忽了,但凡我早一点知道,你也不用受那么久的罪。”
如果能在第一时间就用上打胎兽药,那个时候的骡子体格强健,是能抵抗得住流产的痛苦的。
但现在,它奄奄一息的,除了刚开始的几声叫得急促响亮,后面慢慢地衰弱下来,真是作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