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掌柜只觉得这一针扎中了他浑身最脆弱的地方,痛到他整个人当即蜷缩在地,竟连痛呼呻吟都无法做到。
抱鸡娘子“嘶”的一声,嘀咕着:“一把年纪,这么不吃痛,看来你这辈子没受过什么苦。”
她在半室杂物中随手捡了支旧烛台,毫不留情地捏着掌柜的下巴就塞进了他口中。
“咬舌可是有可能会死的哦~”
她语气俏皮,唇角还带着笑,眼神中却透露出森寒冷意,那日胡姬身上的伤还历历在目,若她有决定的权利,抱鸡娘子此刻恨不得这老头当场咬舌自尽死了干净。
到底是正事要紧,她吸了口气,捏着老掌柜的下巴,冷冷地问:“说,还是不说?”
老掌柜痛到两眼翻白,几乎要丧失神智,恍惚中挣扎着微微点了点头。
抱鸡娘子这才冷哼一声,拔掉了老掌柜身上的银针。
一旁的随春生看着都忍不住呲牙,悄声对果儿说:“以后可万不能惹这母大虫,手段忒也歹毒。”
他话音未落,便感受到抱鸡娘子一计眼刀扫来,连忙抿紧嘴唇抱臂望天,装作没有说过话的样子。
抱鸡娘子冷哼一声,不理会随春生的嘴欠,嫌弃地将银针用帕子擦了擦,插回包里,重新站回果儿身边。
果儿向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,抱鸡娘子眨眼一笑,又瞪一眼随春生:“你懂个屁。”
随春生刚见识了抱鸡娘子的本事,此刻敢怒不敢言,只能默默往果儿身后退了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