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在心想也不想就说:“法律不允许,工作单位不能在孕妇怀孕期间随便开除,再说了,我和她之间是清清白白的,你们有任何不满,你们冲我来,咱们关起门来一晚上了,我说什么了吗,我明明是冤枉的,我为了让你们心里顺当,我什么都配合,你冲人家泄愤干什么呀?”
姜惟瞪着他,脸绷得跟包子一样。
尤雅说:“你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,你的证据呢,拿出来呀?”
沈在心连忙说:“你们说我不清白,你们的证据呢?我给你们说了,我带她去看精神科,我是觉得她不太对劲儿,这点钱争鸣可以替我作证,你把手机给我,我现在就打给他?不给我也行,我们都去睡觉,这事儿就翻篇了,不然呢?我知道,怀疑是一条毒蛇,啃噬你们的情绪和心情,是我做的不够好,我保证,我以后会努力改进,做得更好,一点一点消除你们内心深处的怀疑还不行吗?”
姜惟问:“为什么你护着她,既然没有关系,刚刚都一脸木,为什么一说开掉她,你就大变样了呢?”
沈在心说:“首先我作为一个人,我们不能坑人害人,现在高文鹊的状况不对劲儿,我还正说呢,我不方便去管的,你俩你们得管她。咱们都是善良的人,咱们要让每一个为我们工作的人过好生活,我们有责任和义务为人家负责。更何况你们知道,我当时什么都没有的时候,我冲进青浦医院,我说你们谁愿意跟我走,人家出于信任,当天就从浒市开车来我们这个鬼地方,从借区医院的手术室呀,一直干到现在,兢兢业业,人都病了,现在咱们说不要不要了?就是你俩怀疑,仅凭怀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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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雅问:“那她骚扰你怎么办?你自己看,本来都要翻篇了,她这个点,发来一条微信。”
沈在心问:“那你们说怎么办?”
尤雅说:“拉黑能做到吧?”
沈在心说:“可以,但对她的关怀,要从我这里转移到你们两人那里,明天你们一定要带着她,去看一下心理医生,做个测试,可以吗?如果没问题,随便拉黑,而且以后绝不联系。”
尤雅说:“态度还行,我这主要是替心一出气,我没问题了,心一你呢?”
姜惟说:“就这样了?”
尤雅说:“不然呢,打死他?你太没经验了,打死犯法,不打死,留一条活路继续观察,看他的表现……”
沈在心松了一口气。
这是结案了吧?
尤雅谦让说:“今天让他陪你,榨干他,出去他是一只失去水分的柠檬,想干坏事儿也有心无力。”
沈在心又抬眼看看。
今天被折腾成这样,我还有心情呢?
最终,这个事儿像翻篇了,但也没翻篇,第二天一大早,餐桌上,沈父还在上政治课。
从这一天起,沈在心也尽量老实。
他希望大家可以彻底遗忘,遗忘不了,随着高文鹊将来生产,孩子出生,自己的清白也可以水落石出。
接下来几天,虽然极度不适,但他还是忍住了,两耳不闻窗外事,要么去实验室,要么去手术室。
终于,尤雅那场官司,上诉期过去,可以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了。
因为三连集团的高管飞来余市,接二连三来劝。
杰克杨也从海外打电话,希望尤雅接下尤泰达的股权。
尤青山又愿意。
尤雅要去浒市了解情况,联系审计单位,做股权交割。
她让姜惟一起,两人一起带上人出差了。
眼看也要过年了,沈在心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大中午把人刚送走,他一回来就去友谊超市拎了一瓶好酒,到汉王酒店要个包厢,招呼胡文新过去喝一杯。
他的事儿,员工传没传不知道,但多数高管都知道他被老婆禁足了。
胡文新带着同情来,因为不知道他备酒了,还提了两瓶正宗红星二锅头……
二人觥筹交错。
胡文新吐槽他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