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虽然没出现直接指使黄双秀的证据,但抓捕李玉仙的时机已经成熟,我们再进一步确认证据的真实性,然后就会联系通城或者浒市警方,把人先控制上,带回来审了再说。”
沈在心听着新奇,赶紧给尤雅打电话,问尤雅:“你怎么这么神奇,你在哪找到的证据?”
尤雅说:“我找什么证据?我要是能录音李玉仙,我早就把她抓十次八次了,和咱们没关系,他们内讧了。”
沈在心不敢相信道:“内讧?”
尤雅说:“如果一个女的怀孕了,多久能看出来是男孩是女孩?”
沈在心说:“最早三四个月就可以,但稳妥一点,大概要四、五个月,五个多月吧,这和举报材料有什么关系?”
尤雅说:“当然有关系,看热闹吧,最近听话吗?听我两句劝,别乱搞了,乱搞下去,尤家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,我跟心一,我们也算是患过难的,加上产业上各有划分,利益上不会分不均,但你要乱搞,别人就甘心吗?都是一个爹生的,凭什么有的拿几十亿,有的一分见不着,所以到后面骨肉相残再所难免,你看就连姜惟的爸爸,只有两个孩子,都直接裸捐走信托了,否则的话,你怎么知道后妈不会像尤青山对付我一样,对付姜心一呢。”
她又说:“从今天看,姜东亭不管姜惟,放任她,其实是爱她,避免她卷入纷争。”
沈在心吓一跳,信誓旦旦说:“除了你和心一,我要有别的人,让我不得好死,你们怎么每天都怀疑这怀疑那的,心一跟我时间短,你跟我这都几年了,我是什么人,你心里不清楚吗?你怎么就不信呢?”
尤雅说:“我对你,信任上还是有一点儿的,但架不住你到处发光呀,你是不会主动乱搞,但姜心一你怎么就松动了呢?人心都是肉,到最后也不是你说了算,好好守着家,小心行事,再不要犯错,也不要犯傻。”
也对。
尤雅要是愿意跟你好好说话,还是可以以理服人的。
沈在心“嗯”了一声,问尤雅:“你俩没在一起吗?”
尤雅说:“心一去她姨家了,她姨是大会计师,能帮我们梳理一下企业,尤青山接下新泰,审计没做到位,我们接尤泰达,是不是也要多几个心眼呀,而且现在三连系想收缩阵地,看我回来了,跟我商量,想把尤泰达或者新雅的股份慢慢减持掉,减持给谁,不就想着我们接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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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在心说:“那我们也责无旁贷。”
尤雅责怪说:“又说这种傻话,我问你,我当初怎么说服杰克杨的,我是用什么说服的,拿人情世故吗?无非是利益,他觉得有利可图,符合他的战略布局才下手的,现在功亏一篑,怎么就成我欠他的了?”
这倒也是。
沈在心说:“但该怎么说怎么说,人家当初对你不错,做你的靠山,信任你,这点你得承认吧。”
尤雅承认说:“这我承认,但要现在杰克杨归国,为我打工,我也可以做他的靠山,信任他吧?你别瞎操心了,生意上的事情,生意上论,我们刚刚接手尤泰达,手里能有多少资本?他们说撤就撤,非要我们接盘,我们能顶得住吗?我想来想去,还是得通过上市来吸引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