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销轻笑一声，凑近于念耳边：“姐姐想知道吗？”

于念点点头，抬头看向何销。

见状，何销的红瞳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：“现在的这具身体，并不是莉莉丝本人的。”

“什么？”于念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
何销揽住于念的腰，带着她来到一个安静的角落：“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是个植物人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“而现在的莉莉丝，其实是因为换脑手术，加上某些异能，占领了这具身体的。”

于念倒吸一口冷气：“换脑手术？"；

“没错，”何销点点头，“因为这具身体非常符合适配莉莉丝的异能数据，而莉莉丝的原本身体已经老了快要崩溃了。”他的红瞳中闪过一丝冷意，“所以他们进行了换脑手术，在三千道其他干部的异能配合下，莉莉丝成功占据了这个女孩的身体，”

于念感觉一阵寒意：“那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......”

“消失了，无论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是谁，但是被莉莉丝占领后，这具身体的主人就只能是莉莉丝。”何销的声音很轻。

随后，他看向舞池中的莉莉丝，“作为代价，她腿部的残疾，是手术的副作用。”

于念突然想到什么：“那她的身体，一般要多久换一次？”

何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：“二十年吧，毕竟身体还是有一定的排斥的，现在的莉莉丝，应该也快到时间了。”他的目光变得深邃，“所以三千道才这么热衷于收集各种异能者和特殊体质的人，并且对他们进行改造，为的就是找到适配的继承人呢。”

“三千道的人知道吗？”

“当然知道了，不过他们觉得能将身体献给莉莉丝是他们最高的荣幸。”

于念感觉一阵恶心，她看向舞池中优雅的莉莉丝，突然觉得那张精致的脸变得狰狞可怖。

“姐姐，”何销轻轻捏了捏于念的手，“这个世界，远比你想的要黑暗得多。”他的红瞳中闪过一丝温柔，“所以，让我来保护你，好吗？”

于念看着何销，下意识点了点头，她突然觉得这个何销身上背负着太多秘密，他好像知道很多东西，而她，似乎也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，而也一点一点撕开了这个世界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