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是还有个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上,醉的不省人事了。
裴霁雪瞪了眼那两个不省心的,柴茗梓丝毫没感到羞愧,充方琦更是醉的看不清眼色。
裴霁雪无奈叹气,唤来人将陆玉柠扶去客房休息,顺便让人去告知陆婧和充方琦的母父一声。
至于柴茗梓,裴霁雪看她清醒的很。
只因为这人现在又不安分的凑到裴霁雪身边说些令人难以入耳的话。
“霁雪,怎么样啊,要不要你茗梓姐教教你。”
裴霁雪睨她,摇头拒绝:“不必。”
柴茗梓挑眉:“我这里可是有孤本哦,珍藏的孤本,有价无市。而且非常刺激的那种哦。”
越说越猥琐。
裴霁雪忍不住狠狠剜她一眼,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:“不必,我有。”
哦呦,柴茗梓大为惊叹:“没想到啊没想到,是我看错你了,还以为你真是小古板呢。裴霁雪啊裴霁雪,你可是朗朗君子朗朗君子啊,怎得会......怎得会......”
她连连摇头,重重叹息,一副学生误入歧途她无能为力痛心疾首的模样。
裴霁雪:......
柴茗梓嘴巴一张,还要再说。
裴霁雪狠狠闭眼,语气恢复了一种说不出的平静:“给我。”
柴茗梓嘴巴一闭,折扇轻轻打在面无表情的裴霁雪肩头,语中强烈的得瑟听得人心火冒。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
柴茗梓朝喝过去的充方琦努努嘴:“放心啦,每人都有一本,不用过意不去。”
裴霁雪冷笑。
柴茗梓身子一抖,转身就要离开,却被手臂上强劲的力道拦住。
裴霁雪沉着双黑眸:“走,前面还有人等着。”
柴茗梓悔不当初,为裴霁雪挡酒挡了个烂醉。
——
宴席散的很晚,但后面的事自有人忙活,裴霁雪又被劝回了婚房。
陆玉珩已经洗漱好,坐在梳妆镜前细细的涂抹润肤露——他年纪本就比小乖大些,可要好好保养。
他垂着眸,认真的一丝不苟。
裴霁雪手掌微抬,下人齐齐噤声。她就这般站在门边看了好久。
心中充盈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,男子坐在自己的卧房中,微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脸上,透着淡淡的温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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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,这样的场景会日日出现。
裴霁雪莫名有了期待。她眼中有了浅浅笑意,没去打扰她,而是轻声道:“备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