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总监看着他的反应，睁了睁眼没再继续这种禁忌问题，可面上已经是一副了然的样子。

最后他感慨道：“也就我们总裁敢收留她。”

这次江宽笑着点了头。

以宋明沉现在的财力，摧毁或者令一个集团受到重创，都不是什么大的问题。

放眼京圈，确实也只有他家总裁有让他无法撼动的能力。

……

许知意填好个人信息，签合同的时候，发现岗位不太对。

“你好，合同是不是发错了？我应聘的岗位是市场助理，不是总裁办秘书。”

“没错的许小姐，领导那边研究决定好的，觉得您的学历背景更适合做总裁办秘书。”

许知意无措地看向江宽。

可江宽并没有看向她。

她犹豫了一会儿，冲向她解释的女孩礼貌一笑，低头签下她的名字。

她其实不需要问，应该是傅凛渊的意思。

总归是先有了份工作，她慢慢学，总有机会的。

……

总裁专属电梯内，江宽温和解释：“夫人，总裁办秘书能学习到的东西更有深度。”

许知意轻柔地“嗯”了一声，她知道自己本身的身份就很高调，傅凛渊一定是有他的考量。

她不知道的是，昨天她来傅氏面试后，整个集团的人已经知道了着名钢琴家许知意来傅氏集团面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