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语气，听着怨气还挺大的。

他不好过，也不能让前女友好过。

“那她万一去世了呢？”

楼珩声音很低，生怕触动了谢怀谦的某根神经，眼神更是小心翼翼。

谢怀谦眼眸冷厉起来，“你他妈的会不会说话？呸呸呸呸呸呸！”

楼珩轻叹了口气，挤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。

突然觉得谢怀谦有点可怜。

……

楼珩送谢怀谦到楼下，谢怀谦拒绝了他继续送，自己开车开回他常住的公寓，行驶一半，他转了车子方向，去了他让添置家具的公寓。

跨进公寓转了一圈，他好像记得自己之前也在公寓里这样转了一圈，可又好似一场梦，是梦中的场景。

沙发，床，地毯，公寓里的一切都是新的。

只有一个黄色的行李箱，放在玄关柜的最上方，看着经历过很多年岁。

谢怀谦仰头盯着行李箱，犹豫一瞬，还是抬手将箱子拿了下来。

行李箱是密码的，他尝试了几次，均失败了。

将行李箱放回去，谢怀谦又拉开了玄关门。

一排他的鞋子，两排女士鞋，最底层是两双拖鞋，一双女士的，一双男士的。

他脱了脚上的皮鞋，换上拖鞋，往里走了走，客厅没什么线索，他转身又进了卧室。

整齐的好似没人住过。

走向衣柜，他拉开门，一半他的衣服，一半女士衣服，衣服都不多，衣柜甚至都没满。

到底是谁？

是谁让他动了想要同居的心思？

不仅仅是动了想要同居的心思，他甚至还实践了！

那么住这里的女人呢？

为什么他住院没去看他？

出院也没去接他？

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，上午十点半，还未到下班的时间。

从衣柜中拿了一套睡衣，关上衣柜，他转身去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