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沉笔直的长腿趔趄了一下,身体后退了两步,扶住了靠窗户的栏杆,才没摔倒。
“怎么会这么突然?”
傅凛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病来如山倒,没有什么突然不突然的。
从家里出事到被他欺骗,以及后来的每件事,她又不是圣人,怒火烧身,忧思成疾,种种种种的,都是导致她后遗症爆发的根源。
“我能见见她吗?”
宋明沉眼底闪过一丝希冀。
只是这点希冀在傅凛渊幽冷沉寂的黑眸中一点一点被蚕食殆尽。
安静对峙许久,他摘下眼镜抬手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转身,一步一晃,踽踽独行般离开。
……
傅凛渊回到病房,许知意看向面色不虞的他,“他想见我?”
傅凛渊“嗯”了一声,重新坐回床上,将她揽入怀中,“我没同意。”
许知意笑了一下,“我也不想见他。”
傅凛渊线条完美的下巴搁在她的小脑袋上,“老婆,你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?”
许知意摇头,“没有,我很懒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