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川的目光又在看向其他人,邻近的几人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显然,没什么人际关系的男人,这次也是一个人在避难。
用刘之言的话来说,更像是在渡劫。
……
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楼大厅的安全地带,经历了刚才的种种,人群消停了好一会,只有那个死了丈夫的女人还在抱着丈夫的尸体无声哭泣。
后来他们也确认了,教授的脑袋里确实有离躯的菌丝,而且大脑已经被入侵过,这是无法挽回的结果。
偶尔会有路过的类儒发现这里聚集着一大批人类,但都被洛川打得溃不成军。
方才揪过洛川领子的那个壮汉过来给洛川道了歉,他们一行人复盘了女人坠楼的事故,认为是老太婆的责任。
但老太婆当初也不是有心的,所以即便去追究,也不能让她负责。
后来有人帮那女人说话,控告了老太婆故意推女人下楼消灭证据,对于这一点,众人一致同意老太婆有罪,涉嫌故意杀人。
审判要等战争过去后在法院开庭,他们没有审判别人的权力,这也是在思想上纠错。
刘之言没法让他们每个人都不自私,也没资格要求他们,因为这就是人性,即便落到他头上,他也很难在家人与陌生人之间做出公平的选择。
所以他只能平和的劝大家遇到矛盾时各退一步,都到战争这一步了,又有什么矛盾解不开的呢。
刘之言趁机又招募了几名帮他管理秩序和监察类儒的志愿者,这些志愿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:对类儒嫉恶如仇+只朝着一个目标前进——
保护大部分人存活下去,挺到前往最近的安全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