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枝看了看头顶的树木,除了树枝树叶,毫无遮挡。
“这些鸡的羽毛是不是被折断了?”她有点惊奇的问祝葵。
原鸡飞行能力很强的,上空无遮挡敢散养,肯定处理过羽毛。
祝葵更惊奇。
折羽毛这件事,是属于她奴隶时期待过的那个部落的秘密,很少有人知道。
其他部落本来也想效仿养鸡,但因为没有折羽毛,导致很多鸡长大后,野性难驯直接飞走回归山林去了。
“我对你知道的事情之多,已经不再感到奇怪了。”祝葵摇摇头。
她甚至有点不再把寒枝看做自己的同类了。
姜寒枝似乎是比自己更特别的存在,将来走出来的路,也一定比自己更长。
这是最近一段时间,祝葵脑海中常常会有的想法。
她一度对这个想法感到恼怒而忮忌。
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人,并且这个不一样,是一件好事。
年轻时候她有很多想法,但几十年的风雨过去,她实在是倦了。
已经不再奢望可以改变这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