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她骑马逃了那么久,又惊又累,实在是饿惨了。
叶谨言笑着摇了摇头。
吃饱喝足之后,困意又涌了上来。
叶清言撑着问:“大哥,马场那边怎么样了?时言她们吓坏了吧?还有父亲和母亲是不是也都知道了?”
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他们是一定会知道的。”叶谨言说,“我来找你的时候,时言一直哭,说都是她的错。”
叶清言缩了缩脖子:“同她有什么关系呀,她拦了我的,是我自己不听话。”
她越想越后悔,也逐渐开始后怕起来。
若是她掉下马背,又或者没能从那黑熊掌下逃走,再或者小白马没找到这个洞口……她现在应当怕是已经死了。
“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。”她垂头丧气地说。
叶谨言看她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,方才那一点气早就消散不见了。
他给火堆添好了柴,挨着她坐了下来。
“这不算什么任性,”他说,“谁也没有料到马儿会受惊。”
“但我让别人都在担心我。”叶清言的声音闷闷的。
叶谨言犹豫了一下,还是将她揽了过来,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。
“我小时候,有一回爬树,掉下来摔断了胳膊,足足三个月才养好。”他说。
叶清言仰起头,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他的下颌线:“大哥你竟然还爬过树?”
叶谨言笑了:“就算我从小比旁人更懂事些,可到底也是个孩子,怎么可能没有贪玩淘气的时候?不单单是我,时言俞言她们,谁没闯过祸事?别看时言现在沉稳不少,小时候同样从假山上跌下来过,险些破了相。”
“至于俞言,我都不想说她。从小到大,她惹得祸最多,哪一日没闹出什么乱子来,家里人都谢天谢地了。也正因为这个,二婶才从小便叮嘱时言一定要管住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