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家,凌溪忐忑不安地等到了第二日,皇上便放了凌柏出来,赦他无罪,贬为庶民,有生之年不可再踏入京城一步。
凌溪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,她欢天喜地地去了北镇抚司,在诏狱外等着凌柏出来。
不一会儿,卫童便亲自带着他出来了。
与其他进了诏狱的人不同,凌柏干干净净的,没有受什么折磨,身上也不见伤口。
见凌溪跑过来,他淡淡地对她点了点头,没说什么便往前走。
凌溪立刻小跑着跟了上去。
“小溪。”卫童在她身后叫了一声。
凌溪停了下来,对凌柏说:“哥,你先等我一会儿。”
她跑回卫童身边:“卫大哥,钱匣子在我的床底下,上面是这些年的账册,钥匙我放在了你的枕头下面。钱匣子旁边还有个匣子,装的是那些田庄的地契。庄上有几次佃户是刺头,你得……哎呀。”
她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我忘了你的身份了,对着你,他们不敢耍什么花招。”
她事无巨细地交代:“你常穿的那些衣裳,都已经洗好放在箱子里了。等到了换季的时候,要提前几日拿出来晒一晒。还有那件你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