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久没有帮战景凛号过脉了,他的毒之前被压制住了,但还没有完全清掉。
没清掉,就意味着毒在他的身体内,是一个隐患,随时都有可能炸了,一旦爆发,就是要命的。
“好。”战景凛也没拒绝。
他缓缓坐下,伸出手腕搭在沙发扶手上,时言夏擦拭干净小手后,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上,安静的侧头听着他的脉博。
她指尖轻动了一下,时不时蹙了下眉。
“没什么异常,我给你开点药,晚些熬好喝了再睡。”时言夏说道。
她已经很久没给他开药了,现在主动提出给他开药,战景凛黑眸微沉,她什么都没说,男人自然也没问。
两人之间似乎很有默契,都不敢提及他的病情,似乎都知道他的病情来势汹汹,很是凶险,随时都有可能夺掉他的性命。
“好。”战景凛应声。
时言夏拿起一旁的笔,在上面写着药方,最后递给他。
“晚安。“战景凛接过药方后,他才起身朝她道晚安。
她坐在沙发上,目送着战景凛离开,男人身影消失在她卧室内后,时言夏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,她的脸色沉了沉。
“明明压制住,为什么还是有了要爆发的趋势,到底哪出问题了?“时言夏低声呢喃着。
按理来说,战景凛的毒不应该再次蠢蠢欲动。
如今的余毒,根本就不足为惧,随时都可以清除掉,但刚才他的脉博却,很是微妙。
时言夏陷进沉思,脑海浮现出那道身影,那男人的死相,她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难道那个开劳斯莱斯的男人,与战景凛的情况有关?“
“他是原本就有死劫,本就该死的人,最后有人替他死了,为此替他挡掉了一劫。”
“现在战景凛的毒,一直在蠢蠢欲动,根本就压制不住,随时都有可能爆发,难道真的也要一命换一命?”
“他与战景凛之间的那种身上的气运,为什么会受到攻击,难道是有人看中了他们的气运,想借运,然后占为己有?”时言夏陷入沉思中。
起初看到战景凛时,她都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