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四月的心跳似乎停了一拍,村里能几个叫东子的?
她快步上前,
“你好,你说的是陈东吗?那个开出租的陈东?”
两个男人惊愕回头,
“这不是陈东的媳妇吗?
哦,不是,你们不是离婚了?”一个男人道。
另一个男人扯了一下同伴的胳膊,对阮四月说,
“是他,听说,一大早开拖拉机帮他大伯家耕地,不知道怎么回事,像见了鬼似的,那么熟悉的路,竟然都翻沟里了。”
阮四月愣住了,难怪手机关机,大约是手机在翻车的时候,摔坏了,才关机。
“人呢,在哪里?”
“还能在哪里,肯定去医院了。”
阮四月没有再多问,县城里离陈东家里最近也最好的医院只有一家,就是县人民医院,
她飞奔到大马路上,没有再去公交站台等公交车,而是直接拦了一辆顺路的摩托,人家听她说是急着去医院,二话没说就让她搭车。
她来到县人民医院下来,一眼就看到,急诊那边闹哄哄的,有个匆匆而过的身影像陈国庆,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男人,看来,陈东伤得不轻。
她飞奔上前,踮起脚尖看向里面,一群白大衣的夹缝里,她影影绰绰看到,陈东痛得呲牙咧嘴。
她的心稍稍放下,看样子,
人起码是安全的。
她环顾四周,没有发现严凤兰,只见看到几个疑似陪陈东来的男人守着,大约是陈东的村里人,她不认识。有个人认出来了她了,
“四月?”
阮四月急忙问道,
“你好,陈东怎么样?”
“倒霉催的,开拖拉机翻车了,大腿断了。
这正忙的时候,估计得躺到年底了。”
阮四月心里一沉,陈东本来就是得癌了了,想必从心情低谷中走出来,也经过一番搓磨,
如今真是雪上加霜。
阮四月也无可奈何,没有任何办法可想。
只能守着。
不大会,严凤兰哭着来了,原来,严凤兰一大早出诊了,去邻居村里,等出诊回来,等着她的却是坏消息,立马哭着来了。
阮四月迎上前去,伸手扶着严凤兰。
“阿姨,陈东问题不大,他们说骨折,很快就能好的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