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刚刚搬进来第一天,面对麻烦,庄寒想到的解决办法不是共同面对,也不是一起商议,
而是把她驱逐出去。
她的脑海里全是阮四月劝她的话,她真的错了吗?
她的泪一直扑簌簌地落下,她伸出光光的胳膊直接去抹眼泪,
庄寒又拿纸巾来给她擦,她一把抢过纸巾,自己擦了。
她大口喘气,胸腔起伏着,满胸的郁结,真憋得肋骨疼。
庄寒看着她,终于意识到了,阮青梅这次大约真的生大气了,
“青梅,我刚才说的不对,你别气,咱们一起想个办法就是了,
那个胖子骚扰咱们,咱们大不了,把房子卖了,先租房生活不也一样吗?
他再有能耐总不能,咱们租一个,他就找到一个,他又不是福尔摩斯。”
阮青梅听了庄寒的话,心里的气稍稍缓解一点点,看着庄寒,
“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,你不知道这房子的钱都是我出的吗?
你是不是觉得,这房子的名字是你的,以后,就要一步一步和我分开,
然后,独占这房子,娶别的女人?”
庄寒脸涨得通红,不知道是被阮青梅说出心事而羞赧,还是被阮青梅“小人之心度他之腹”气的,
“青梅,在你眼里,我就是这种人吗,如果我是这种人,你还能爱上我?
你还能把那么多钱交给我?
你比我年纪大,阅历深,你又不傻,你能不能相信自己的眼光?
是不是阮四月后面嚼舌根了?是你了解我还是她了解我?”
庄寒似乎一肚子的委屈似的,
真的是,越是心虚越是气壮。
阮青梅擦干眼泪,脸上挂着冷冷的笑,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咱们在一起才多久,也许,我是被蒙蔽了双眼。”她想到的是美色蒙蔽了双眼,但她没有说出口。
“好了好了,别生气了,我也是有病乱投医,一时想的办法不合适,咱就不采用不就是了,
你说,接下来,咱们该怎么办?我都听你的,成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