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出社会多久,没有那么 多的心眼子。”
虽然阮青梅比庄寒大不了两岁,但在她眼里,庄寒是个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子,
毕竟,她自己当年出来闯社会的时候还很小。
如今虽然人很年轻,却已经闯荡多年了。
阮四月静静地听着,缓缓吃泡面,一言不发。
“四月,怎么不说话,耳朵聋了?”
阮青梅看阮四月的反应不正常,这样子一言不发,她说个什么劲。
“你让我说什么?”
“你啥意思啊四月?”
“我说我的看法,你会听吗?你现在看庄寒就是圣洁的天使,他放个屁都是香的,
你想让我说什么,你们既然都已经决定了,我还能说什么,
我只能祝福你们早点挣到大钱,然后结婚,白头偕老。”
阮四月的声音平静,没有什么情绪起伏,但阮青梅听起来,却觉得很怪异,
“四月,你啥意思,阴阳怪气的。”
“什么,我有吗?是你自己心虚,所以才觉得我阴阳吧?
你自己心里都知道你们没有什么结婚的希望吧,所以才觉得我阴阳是吧?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,阮青梅直接提着行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东西,在卧室里说,
“四月,我和庄寒能走到什么地步,我也不确定,先就这样吧。”
折腾了一段时间,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,所不同的,庄寒的名下,多了一套收租的房子。
阮四月想到收租,站起来,往阮青梅卧室隔壁的小卧室看了看,那位租客阿姨的行李好好的,近来天气闷热,有点潮湿,她又开了空调给抽湿。
这位租客倒是很久没有联系了。
虽然丁强很坚决地否认了租客阿姨给房租却不住与他无关,但阮四月心里将信将疑,
一年好几千块的房租,如果真的是丁强安排,她又欠下一笔金钱债和人情债。
她想着,给阿姨打了电话。
电话很快接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