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这么说，真的，我很谢谢你。”姜棠顿了顿又说，“听说你的车也坏了，修理费我来承担吧。”

“姜棠，你别跟我这么客气。”

“谢谢。”除了谢谢，姜棠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
段沐凡问：“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？”

姜棠摇头。

“你以后出门得小心点。”段沐凡解释，“昨天我和经纪人出门买东西，商场的人太多，我不方便，就在车里等他。正等着，就看见你从里面出来，上了一辆出租车。然后就有一辆车跟着你的车，我不放心，就跟了上去看看。”

姜棠听着他解释了那么多，笑起来，“你不用解释，我没有误会你跟踪我。”

段沐凡被拆穿了，略带尴尬的挠挠头，“你相信我就好。”

姜棠看到段沐凡没事，心落下，准备离开，“我也该回去了，再见。”

她站起来要走，被段沐凡叫住，“姜棠！”

“嗯？”姜棠看着他，等着他说。

段沐凡沉默了两秒钟，然后鼓足勇气说：“我知道你不想见我，因为我们三人的关系，现在很尴尬。”

“我昨天约你见面，是因为我最近的心情很矛盾，我好像变成了曾经自己讨厌的人，也好像理解我父母了。”

姜棠耐心的听着他说。

段沐凡说：“十八岁以前，我父母从未跟我说过他们的关系，我一直以为我的家庭跟其他正常家庭是一样的。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，我的父母跟我坦白了一切，那时候的我，看世界不是黑就是白。”

“我讨厌我父亲背叛婚姻，也憎恨我母亲破坏别人的婚姻，也恨他们给了我这样见不得光的身份，我一气之下离家出国了。”

停顿了一会儿，他又说：“其实，我知道他们都很爱我，我出国后，他们给我账户上打了很多钱，只是当时我憎恨他们，不肯用他们的钱。”

“直到最近，我们三人的关系弄成这样。我明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