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臻抓着沈越的手没有松开,“皇姐,我已有归处。”
南希抬眸,神色忽然冷淡下来,锋锐冷厉的气息朝着沈越倾洒过去,“哦,臻儿,一介阉人,身份低微,如何能配得上你。”
木臻拧眉:“皇姐如此折辱沈越,是连着看低了我,我同沈越本就是一体。”
南希呼吸有点不顺畅,夫妻一体,臻儿这是认定了沈越,木臻自小待人冷淡,连父皇跟她都没有怎么感受到木臻多少强烈的情绪。
偏偏此刻,南希察觉到木臻是真的看重沈越。
南希撑了撑有点眩晕的脑袋,“臻儿……”她叹息着。
南希不忍木臻伤心,对木臻的固执无可奈何,她可以对朝臣铁血,对手下冷漠,但对上木臻,她永远是小时候抱着弟弟的心软姐姐。
木臻一手牵制着沈越,对南希道:“皇姐,我意已决,若是父皇跟皇姐有所不能接受,我会带着沈越去南江,只希望日后皇姐和父皇能保重身体……”
“臻儿!”南希失声,有片刻的花容失色。
木臻为了沈越,要远离京城,去往一无所知的封地,南希咬着牙,“你别这样,皇姐不反对你们就是。”
木臻神色轻松下来,涮了块肉放在南希面前碗碟中,笑起来:“谢谢皇姐,天寒,皇姐暖暖身子。”
冤种皇姐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,但看着弟弟略显撒娇的神色,南希终究心软了。
心软归心软,“父皇可不会同我一般好说话。”
木臻不动声色,“父皇退位在即,暂时顾不上我,等他能顾上我的时候,就只有求得皇姐庇护了。”
南希筷子一顿,她的弟弟很聪颖敏锐啊,摇了摇头,想到糟老头可能会被气的跳脚,南希不怀好意地笑了。
“哦,放心吧。”
沈越一直沉默到南希离开,寝室内没有燃味道过重的香,木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