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沈越睡够了,开始作妖起来。
一会腰酸要揉一揉,一会腿疼要木臻看一看,揉来揉去,看来看去,沈越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。
一阵风声熄灭了烛火,只余留下灼热的气息朝着屋外蔓延,冷风袭过,隐隐有压抑到极致的声音透出来。
朦胧的月色被乌云遮盖,在地上留下张牙舞爪的阴影。
小一打了个哈欠,它玩累了,张嘴叼住乖巧的小兔子,回到属于它的房间,将小兔子拢在身下,脑袋一埋就睡了过去。
可怜小兔子被惊吓了一天,终于忍不住,一撅爪子晕了过去。
熟悉的被束缚的感觉传来,木臻睁开眼睛,沈越两只手臂嚣张横在他腰间,他脖颈间还有红痕,眼尾染着红晕,闭着眼睛带着隐约泪意。
木臻略勾了勾唇,轻轻拿开身上的手臂,沈越昨夜累过头,他这番动作没有惊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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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不到木臻,沈越略有些不安,木臻脱下身上的里衣放在他手中,沈越埋首其中,嗅着衣衫上属于木臻的气息,又睡了过去。
木臻洗漱完打开房门,小一正在院中撒欢,看见木臻出来,小一紧急刹车。
“嗷……”
还没叫出来,木臻捏住小一的嘴,“嘘,别吵,阿越还在睡。”
小一本就不威武的叫声直接哑然,木臻放开它,“去外院玩。”
小一放轻脚步离开。
车夫进来,行完礼,道:“先生,穆秋审问出结果了。”
木臻走到凉亭坐下,“哦,什么人。”
车夫低着头:“他是安国刑部尚书之子,暗中投靠安国三皇子,此次以行商的身份进入南国,是专门为您而来。”
木臻回想了一下安国三皇子是谁,安国皇室皇子众多,活下来的,能出头的没有几个。
这个三皇子,木臻听沈越说过,他是安帝宠妃之子,颇受重视,是下一任安国皇帝的有力人选。
“刑部尚书的儿子来他国当奸细?”
车夫道:“穆秋乃外室子,身份不被承认,连家谱都没入。”
沈越忽然出声:“此人心狠手辣,说出的话不能当真,依我看,割了他的脑袋,扔上安国皇帝的御案,再让陛下施压,让安国皇帝付出代价。”
沈越一脸温顺,走进凉亭,嘴里说着恐怖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