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鹤言所说,与洺漓只是存在着契约,怎能与相爱的佳人在一起相提并论。
“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你是打算自己走,还是要我叫人请你走?”
好似一切都没有意义的洺漓沙哑的哭喊道。
“我已经知错了,为什么还得不到您的谅解…我再也不会一意孤行了…我求求您了…”
崩溃的她已经神智不清了。
而鹤言故作刁难为的正是此刻。
他的初衷就是要屹立于亿万万兆民之上的她,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,卑微到无有人权的臣服着自己。
因洺漓的顶撞与忤逆,他也的确在这些日子里缓缓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但看她负荆请罪,鹤言就决定继续执行计划。
只有得到强烈的痛苦,她才会不敢再犯。
鹤言满意的仰着嘴角。
就连轻抚公主脑袋的动作,也像是在触摸着一只小动物。
感受到温柔和渴求的仁慈,洺漓渐渐停止了泣声,他看向被自己手臂死死抱住的男人。
“这才像是个仆人该有的样子。”
“您…是原谅我了吗…”
没有回答的鹤言只是用手摸着她的脑袋,随后便进到了另一间空房。
内心纠结的洺漓望着那副背影,她分析不明白鹤言迷离的态度,也不知自己是否应该跟上去。
“真是听话,没有命令就乖巧的呆在原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