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槐已经被他送去西南边关了。
因为北方的摩擦不断,西南边境也不稳当。其他国家也想从大庸撕下一块肉来。
褚博安看着褚槐的飞鸽传书叹气。
何氏往褚博安手里递了一杯温茶“好好的又叹什么气啊。”
“这大庸的气数只怕真的要尽了。”褚博安把手里的信纸用烛火点燃。
火芯子碰到纸张一下子就蔓延开来,不过弹指之间,纸张就变成了泛白的烟灰。
何氏听褚博安提到大庸,也没了之前的从容。
要是之前,她在府里肯定担心隔墙有耳。现在,她冷笑两声:“狗皇帝只知道在皇宫里享受,置百姓于不顾,国破也就是早晚的事。”
何氏是后来才知道,她娘家侄子因为替褚府说了两句话,就被人下黑手打断了腿。而下手的人除了成阳侯府和汝阳伯府的纨绔,竟然还有宗室子弟。
她们褚家为了皇室出生入死,最后落得这个下场,她本来就怨气满满,现在可不就爆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