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因为各个起义军纷纷崛起,尤其是以袁文书为首的草莽大汉,本就是山匪出身,一朝造反势如破竹,竟然短短一年就被他拿下两城。
原本夜夜笙歌的皇上也开始变得焦头烂额,被大臣烦的已经有段时间没进后宫了。
后宫嫔妃一商量,谁也不敢这时候迎风而上,只能半途而废。
前朝,狗皇帝正坐在他的宝座上大发雷霆。
“谁能告诉朕,这袁文书是个什么情况?一个草莽出身的山匪头子,就这么拿下了朕两座城池。你们一个个是干什么吃的?”
“兵部尚书,你来跟朕说说。”环视一周,皇上随手指着兵部尚书道。
兵部尚书头垂得低低的,讷讷不敢言。
“还有这里……”狗皇帝扔下一本奏疏“归善县衙被占,县令被宰。现在整个循州都成了这乞丐的据点。听说还有不少人慕名前去去投奔…他们这是不满朕要造反呢!”
底下大臣噤若寒蝉,心里却明白——满不满的,您老人家心里没点b数吗?
除了这两个造反造的毫无歧义的,还有不少草台班子,举着个大旗就敢称王称霸。
最近的一个就在距离京城不足百里的山林之中,举的是匡扶百姓的旗号。
也幸好京中驻军不少,九门提督也是个敬责的。不然怕是被杀进京城了。
在朝堂上发泄一通,狗皇帝总算出了口郁气。这才想起来问:“去年西北那边几天一封奏疏问朕要钱要粮,这段时间怎么没动静了?户部尚书,你偷偷给西北拨粮了?”
户部尚书知道皇上因为西北军曾经是褚国公的部下而膈应,怎么可能私自拨粮。只以头抢地喊冤“冤枉啊皇上。臣,臣已经半年没收到徐将军的奏折了。不止如此,东北李将军也许久没问臣要粮了。”
户部尚书掌管国库。不光粮草,就是军饷也是由户部发放的。近一年没有被催粮草军饷,他心中早有猜测。只是皇上自登基以来一直疏于朝政,更是直言无大事不可上报于他。
户部尚书惜命,自是不愿触皇上的霉头。这一拖再拖,拖到现在就更加不敢吭声了。
这也是因为被当初褚博安那事给吓住了。
满朝堂谁不知道褚博安被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,不是流放胜似流放。
他们爵位不及褚国公,功劳不及褚国公,要想安安稳稳呆在金銮殿上,自是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