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姜鹿招了?”电话那头的我孙子一郎听着狱警的汇报,感觉不可思议。

“是啊教授,您看您什么时候来一趟。她招供的东西我们也看不懂啊…”狱警焦急地说。

“快,用手机拍照发我!”我孙子一郎叫嚷。

“不行啊教授。”狱警有些为难,“这东西涉及国家机密,按规定是不允许通过互联网传播的。”

“万一被哪些黑客截获了,就变成我们泄露国家机密了。”

我孙子一郎一时语塞。

“教授,您什么时候回来啊!”狱警催促。

我孙子一郎叹口气:“我安排我工作室其他数学家过来看看吧。”

“这也不行教授。”狱警又一次拒绝,“按照规定,我们警视厅聘请的是您来做鉴定,因为整个樱花国只有您具备这方面的资质…”

“什么?只有我?”我孙子一郎更郁闷了,“那为什么我从来没参与过这类案件?”

狱警直言,涉及数学领域泄露国家机密的案件实在不多见,近十年来就这么一起。

“不是教授,您到底在哪儿啊…赶不回来吗?”

我孙子一郎看了看手里的行李箱,茫然地环顾四周。

他这才刚下飞机啊…

我孙子一郎不在,姜鹿招供的情况怎么样也没人懂,案件也就暂时先搁置。

姜鹿坐回牢里,探照灯已经关闭,她抓紧时间补觉,不自觉地嘴角微扬。

幸好,自己出发前回了一趟金陵大学。

彼时,裴静被选为国际IMO竞赛华夏队领队,正要带领竞赛队赴天寒地冻的白熊国比赛。

姜鹿是去向竞赛队传授经验的。

过了十年,IMO竞赛的赛制又发生了变化,分组情况早早就抽签抽好了。

“会对上樱花国吗?”姜鹿当时问裴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