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可怕?
画家指了指那间大的客房,那个中年女人又在骂人,骂男人窝囊废,没用,赚不了钱来。然后又骂孩子,随你那个没用的爹,考试考个28分,还好意思出来旅游。
男人低着头看书,一声不吭,应该是麻痹了。
孩子则嬉皮笑脸的叠着纸飞机,你骂你的,我玩我的;而那个婆婆模样的老人,在悄悄的抹着眼泪。
画家叹了口气对楼红英说:找这样的媳妇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知道我为什么恐婚吗?就怕碰到这样的。
楼红英笑笑说:“如刺猬一般的女人,肯定是在婚姻里受到了极致的委屈,没人理解,没人共鸣。”
“你看那个男人,沉默就是冷漠,冷漠就是冷暴力,如果他给予女人温柔,她又怎么会如此暴躁呢!”
画家说听不懂,反正我这辈子是不结婚,只谈恋爱。
正说着呢,那屋打起来了,女人扔了男人的书。书正好扔在了院子外面的茶桌上,打翻了茶杯,水溅湿了书。
然后又把孩子的纸飞机撕得粉碎,孩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男人终于不再沉默站起身来喊了一声:“你能不能别闹了,出来玩还不消停,真是个泼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