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毫不犹豫,抬脚向身上的男人,狠狠踹了过去。
可这一脚落空了,反被握住脚踝。
他眸中欲色翻涌,顺势便含住舔舐起来。
足尖发痒,苏时瑾恨不得踹死他。
可刚抬脚便瞥到,那腰间的纱布,心又软了下来。
唉,这个男人,为了她,差点死了。
况且,食色性也。她怎能泯灭人性?……
唇蜿蜒而上,苏时瑾揪住他的发:“你伤未愈……”
“一点小伤,不碍事。”他叼开纽扣,白色里衣里,是海棠红的肚兜。
他齿尖磨着系带,忽地轻笑:“这几日,楚琳四处打听你的事,想模仿你,可笑得很。”
苏时瑾屈膝顶他心口,反被扣住手腕按在枕上。
“这……些……事,你也……知晓?”身下的人,语不成句。
南宫鸿煊埋在她颈间,舌尖卷过朱砂痣:“嗯。阿瑾这个样子,真是分外诱人。”手掌探入裙底,指尖滑过大腿根部,“这三日,我忍得很是辛苦……”
窗外的雨更急了,苏时瑾咬住他肩头,咽下喉间呜咽。
南宫鸿煊忽地停手,掌心贴在她小腹,指腹微微打着圈:“三日后,定安伯府幼子周岁宴,还有一场戏,阿瑾要好好看。”
苏时瑾眸中水光潋滟:“好。夜色已晚,鸿煊早点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尾音化作轻喘。
一阵劲风扫过,烛火忽地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