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着剧痛,看向那脚的主人。
却发现,这一身戾气的男人,就是地王殿里,宠了她多次的那位。
“王……王爷?”她瞳孔骤缩,“您忘了我吗?地王殿中……,您幸了我多次。我腹中的孩子,是您的骨肉。”
南宫晖眯了眯眼,这女子有些眼熟,可他不在意。
他掐着女子的脖颈,高高提起:“一个野种也敢攀扯皇室,当诛。”
“王爷……五个多月前……”朴月琴嘴角溢血,染红了绣着金线的袖口,“静心寺……地王殿……我没说谎……”
南宫晖眸色一沉,指节收紧,发出细微的咯吱声。
朴月琴脸色青紫,双眼翻白,眼看就要窒息而亡。
沈如风扑跪在地,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裤脚,声音嘶哑:“殿下,求您饶她一命!她腹中……或许真是您的骨肉……”
“骨肉?”南宫晖冷笑一声,“子逸,是在替本王操心子嗣?”
他忽地松开手,朴月琴如破布般摔在地上。
她蜷缩着身子,身下鲜红一片,昏死了过去。
南宫晖俯身,挑起沈如风的下巴,逼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:“你可知本王为何如此动怒?”
“殿下,臣……”
“她肚子里的种,是谁的,我不在乎。”南宫晖的声音,带着一丝危险,“但她招惹你,就该死。”
沈如风喉头滚动,药性混着冷汗浸透里衣。
他忽地扯开衣襟,眼尾洇着情欲的潮红:“殿下不就是欢喜这副身子么?……既如此,拿去便好。”
许是药性太过生猛,或是为了心上人,沈如风一反常态地主动讨好。
南宫晖还未来得及反应,他便攀了上来,滚烫的脸贴进胸膛:“这药霸道得很,殿下……”
门外暴雨如注,烛火忽明忽暗。
南宫晖反手扣住他后颈,将人重重按在满地碎木上:“子逸既如此急不可耐,本王定当卖力!”
他朝门外吩咐:“把这女人拖下去,记住,别让她死了。”
碎木刺破掌心,沈如风却笑得妖冶。
好歹,月琴不用死了。
而他本就是,多一次又何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