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怀山连忙点头:“夫人请说。”
楚茹冷冷一笑:“从今以后,伯爷不得再纳妾,也不得再与任何女子有染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楚茹转身走向门口,语气冷淡:“我劝伯爷,还是好好想想,怎么捞你那好儿子吧。”
亲眼看见自己的丈夫,与从小宠大的侄女,滚在一处。
这几日楚茹性情大变,一改以往的温情小意,变得泼辣残忍。
吴怀山这几日,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娇妻变身母老虎。唉,不由地让他怀念,外加可怜那个姑娘了。
最最让他烦心的,便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,因为几句口角,打伤了刑部尚书的独子。如今被关在大牢,已有两日。
不过说到底,这事也怪他,若不是他做出如此荒唐的事。便不会发生,后续的这些事了。
这几日,他求爷爷告奶奶,想让刑部通融一下,却是无功而返。
窗棂外忽地卷进一阵夜风,烛火在他浑浊的瞳孔里,跳成两点鬼火。
那可是原配,留下的唯一血脉。这几日,他四处求人时,那上下打量探究的目光,还偶有窃笑,让他心中更加焦躁。
鬓角的头发,更白了些,连带着感觉腿脚都愈发不利索了。
更漏声从游廊深处传来,惊起檐角铜铃叮咚。
明日,去求求厉王殿下,总得护住原配留下的血脉。
……
洛华苑,南宫鸿煊倚在缠枝牡丹锦枕上,指尖绕着苏时瑾的一缕秀发。
余温还凝在唇上,苏时瑾突然轻笑:“我听说,定安伯世子打伤了刑部尚书的独子,是不是你设计的?
南宫鸿煊把玩着,嗅到发间淡淡香气:“嗯。他言语冲撞我的阿瑾,自然要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