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一伙人根本就没有心情去饭店了，因为周济山一副严肃的表情，让大家以为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，

所以大家都没有心情吃饭，

于是，大家自动散伙了，

小雪回了姨婆那里，

而霍舟跟着小雪回了姨婆家，而吴月则是回了自己家做饭，待会儿子妮妮和济山回来都得吃东西，光干活不吃饭咋行。

而吴妮妮则拿家里座机给周济山打了一个电话。

很快，

几分钟的功夫，吴妮妮就推开了周济山办公室的门，听到了周济山没有接电话，而是坐在沙发里按太阳穴。

“打完电话了？”吴妮妮坐在沙发另一侧，拽了拽周济山的胳膊：“周爹？”

看着老头子一脸愁眉苦脸的情况，指定没好事。

这几年来，

如果周济山工作压力大，为了哄他高兴，

她经常把姐夫爹的定语去掉，换一个周字，喊周爹，

一喊周爹，周济山就老喜欢了，高兴得像偷了酒喝的孩子。

他问她：“啥时候，能再去一个姓氏，喊一个字？”没事的时候，一想这个姓氏，就感觉，如果自己没姓就好了。

那就只剩一个爹字了。

“嗯。”

“看愁得，是不是我闯了弥天大祸？”吴妮妮叹了口气，又拽了把周济山的声音，小行为，小语气都在撒着娇。

“你这小耳朵……唉。”周济山意思是她耳朵尖，什么都能听到。

“说吧。”

“你师父说你闯祸了，我说你马上到，他说一会儿电话再打过来，你等着吧。”周济山不明白，那陆老头儿为什么不打家里的座机电话，非要打得部队上来，

弄得好好的今天的庆功宴都没有让妮妮吃成。

但直觉事情很重要。

“什么事儿，不能在家里说。”周济山看了眼妮妮，面带询问与不解。

“还不是怕我姐担心，行了，你也别听了，这不是你能入耳朵的事情。”吴妮妮来的时候，眼皮直跳，似乎她担心的事情成真了。

啧，

还真是乐极生悲，

看看，自己考这么好的事情。

愣是给憋出一个天炸出来。

“连我也不能听？”周济山直起了腰身，神情正严肃了。

“你的身份不允许你接听。”吴妮妮上前推了把周济山，推着人往门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