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霏和马茗茗匆匆赶回小食铺,以探讨芳霏的未尽之语。
“芳霏,你在县衙门口说的话是何意?” 马茗茗焦急地问。
“茗茗姐,他既能派人来一回,就能来第二回。姐姐难道不想永绝后患吗?” 芳霏反问。
“自然想啊,可又能咋办呢?他如今虽是衙门里一个小小的文吏,可在官场摸爬滚打好些年了,我哪能轻易对付得了他。更何况,还有个‘孝’字压在我头上呢。”
“姐姐,你信得过我吗?”
“那自然是信得过的。”
“那姐姐便如此这般……” 芳霏凑近马茗茗耳边,细细地说了起来。
马茗茗与春桃怀揣着既忐忑又兴奋的心思,回转自家院中。
送走二人,芳霏把门锁重新落下。此前一番长谈,直说得她口干舌燥,快步返回屋中,端起茶水,“咕咚” 灌下一大口。
此时,院门外传来 “砰砰” 几声闷响,有人叩门。芳霏打开门一瞧,不是旁人,正是整理完这桩案件的姜长盛。
他先前在公堂上瞧见芳霏身上带血,彼时不便问询,这刚办完差事,就急忙赶了回来。
对于自己大伯,芳霏是十分信任的。当下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明白。
姜长盛越听,神色越发凝重。
“大伯,我错了。” 芳霏见自家大伯这般神情,心里不禁发虚。
“错在何处?”
“我不该对案情说谎,可当时也是权宜之计。”
姜长盛面色依旧严肃,语重心长地说:“芳霏啊,你错在不该将自己置于险地。你可曾想过,若是敌不过那两人,真受了伤,该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