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佩英:“陛下,妾要参姝贵妃,姝贵妃与王府中人有所勾结。”
她说完悄悄觑了上首的谢临渊,却被凌乱的御案吓了一跳。
莫非她来的不是时候,陛下正在气头上?
谢临渊凝眸沉声,“何出此言?”
得到陛下的允许,宋佩英仿佛放宽心,语气坚决,“自从长广王妃入住行宫后,贵妃娘娘便与其举止亲密,几乎日日都与她相处。”
“五日前长广王妃母族受贵妃邀请来行宫游玩,四日前就连王府侍妾与长广王义妹都能受邀进宫。”
“若再让贵妃肆意妄为下去,行宫恐怕就不是行宫,而是菜市场了,谁人都能进来一观,皇家的威仪何在?”
“这尚且不算最严重的,依据妾的观察,贵妃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,而在于给王府之人传递消息。”
“一个区区风梧郡守都敢背叛陛下,难道与之毗邻的长广王便是清清白白的么?陛下也该注意身边人,会否有异心。”
其他人不明白,谢临渊怎会不明白程明姝与王府中人拉近关系的用意?
他屈指在御案上敲击,眉梢挂着冷意,“你可知贵妃邀请外人入宫是得了朕的允许?你说贵妃与外人勾结,又有何证据?”
宋佩英无惧直言说:“行宫里见到贵妃与王府中人来往的宫人都是人证。陛下,贵妃与王妃曾经结怨,什么样的人会不顾前嫌,放下成见,和和美美相处?定然是有利可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