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确有刺探你之意,但想与你……不全为那个……”
他眼神幽深。
“我对你,并不想止乎礼。”
叶珩一愣。
想明白这句有点隐晦,又有些直白的话,脑子宕机了下。
这……这他妈求偶呢吗?!
他眨了下眼,思路也跟着偏了下。
“你也没‘止乎礼’……”
席於:……
他咳了声,微微偏过脑袋。
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叶珩:……
“你不就是对我的来历好奇吗?”
席於赶紧敛了笑,点点头:“你肯告诉我了?”
叶珩扫了他一眼。
席於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。
叶珩现在是“失忆”状态,他该问的是“你想起来了”而不是“肯告诉”了。
“你几时想起来的?”
他悄悄看了眼叶珩脸色,心中说不出的紧张。
不亚于当年在竹屋里拿叶珩自渎被当事人抓包。
叶珩一眼看穿他的心虚。
“没想起来。”
“只是明白那里有些不同寻常。”
的确不同寻常。
都不是一个世界,不是一套设定,不是一个时代,那能寻常吗?
所以他这也不算说谎。
虽然不想恋人之间有所隐瞒,但此事并非一句“不想隐瞒”便可解决的。
看着席於沉吟,叶珩心里生出一丝罪恶。
不过与其现在告诉他,你对象两年后就要“没”,让对方承担那种焦虑,那还是瞒着吧。
回到房间,叶珩发现房门上多了一抹灵息。
他眼神一闪,推门而入。
果然,屋中一人大爷似的跨坐在床头,手里正拿着叶珩摆在床边的书随意翻看。
听到动静赫连稷抬头,有些嫌弃地把书丢开。
“这什么破书。”
叶珩扫过封面,正是他先前准备给谢牧的。
“你暗戳戳地给我打暗号,要我来做什么?”
那暗号原本是在秘境里,为了拔掉赫连雪安插的钉子两人约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