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人们纳闷。
怎么都走了?
凌舒月这个大管事站出来说场面话。
招待大家,主持大局。
凌老看着她,满意地抚胡须。
门口,一白发老太太抹着眼泪哭:“项明啊,我是你祖母啊,找了那么多年,终于找到你了呀!”
“你的妻子祖母也给你带来了,”她拽紧旁边一个低着头的女子,“晚娘,快,你的相公就在里面,你去敲门,他肯定会开的。”
那女子却只是低着头,任由她抓着,也不说话。
上官瑾瑜露出几滴鳄鱼眼泪:“母亲,您不要太伤心了,项明一定会出来见咱们的。”
旁边几个小辈也跟着假哭。
路过的人不免驻足观看。
“这是萧府?”
“看上面的牌匾是萧府,能住这里,府邸那么大,应该不是寻常人家。”
“咱们县令大人姓萧,不会是县令大人家吧?”
“谁说一定是县令大人家,姓萧的人多了去,是别人家也有可能。”
“你们急什么,想知道,等等看不就行了?”
“看这老人家哭得伤心,原来是寻到丢失的孙子。”
围观之人越来越多。
吱呀一声,里面的大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