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只有我最可怜,仅有的三次飞行经验,至今都不到半年,说起来都是萧世秋出的钱。
我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没坐过经济舱……”
说完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我好像把天聊死了。
飞机降落在奥克兰国际机场时,透过舷窗能看到南半球湛蓝如洗的天空。
一出舱门,我就被冷风激的一个哆嗦,与香港的湿热截然不同,明显能觉得这是深秋了。
黄天怡见我打了个哆嗦,小声鼓励我:“冷不冷?想想明星走红毯!”
我:“……”
好在机舱到航站楼不算远,机场里其他人大多都是穿着外套、风衣之类,只有我们一行人还是夏天打扮。
不过机场工作人员应该也是见多了,我们清凉的装扮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电子显示屏交替闪烁着英语和毛利语的欢迎词,海关通道前排着长队,海关官员的制服笔挺,深蓝色的外套衬着银色的徽章。
行李转盘区比外面暖和些,传送带缓缓转动,我们耐心地等待行李箱出现。
不远处,一只穿着荧光背心的比格犬正挨个嗅探行李。
“那是缉毒犬吧?不知道这种狗凶不凶。”苏日娜小声跟凌修之聊着。
“可能是吧,不过你不用怕,这种狗不咬人。”凌修之以为她是怕狗。
“哦,不咬人啊,那不知道能不能撸啊。”
很快,我们的行李到了,刚刚拿到自己的行李,训导员就牵着比格犬过来了。
它挨个儿嗅我们的行李箱,忽然到苏日娜的箱子前一声不吭地坐下了。
苏日娜有些惊喜,“狗狗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