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了个白眼,“你没见他眼睛一直往我胸口瞄吗?要是给他留了电话,他就会觉得我会同意和他上床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这么~~有远见的吗?
照她的逻辑,我觉得老萧应该已经想好我们的娃以后上哪所大学了。
附近的一群人里有个毛利青年,皮肤黝黑,脸颊上有纹身,目光一直落在我们这边。
“天怡,那个毛利小哥哥是不是一直在看你?”我小声问。
黄天怡瞥了一眼,耸耸肩:“可能吧,不过我对脸上带花纹的小哥哥没兴趣。
唉,今天怎么没人在草坪上练习战舞了,还以为会有一群腹肌小帅哥看呢。
我们去别处转转,说不定今天换了场地。”黄天怡有些不甘心。
我们逛遍了整个校园,也没看到昨天的那群跳战舞的男生。
当我们走到学校另一侧的图书馆附近时,我又看到了刚才的那个毛利青年,他站在一棵树下,似乎在等人。
“又是他?”覃诗皱了皱眉,“该不会跟踪我们吧?”
“别瞎想,”黄天怡摆摆手,“学校就这么大,碰见两次很正常。”
等摄影师表示大学里的素材拍得差不多了,玛拉带我们去了下一站,奥克兰的博物馆。
奥克兰博物馆的建筑风格恢弘,里面主要是毛利文化和自然历史展品。
我们跟着讲解员,一路听她讲述新西兰的火山地貌、独特的鸟类演化史,以及毛利人的传统生活方式。
这片大陆很多物种都非常奇怪,我们一行人听得津津有味。
走到毛利战船展区时,黄天怡突然拽了拽我的袖子:“萌萌,你看那边。”
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那个毛利青年正站在展柜的另一侧,似乎在认真阅读说明文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