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啦，怎么这样子。”

“谁剪了她的头发？”

“结了婚的女人本来就应该将头发剪了，她偏不剪。”

“好臭，你们闻到没？”

“闻到了，真的好臭。”

几位大妈纷纷将椅子移远了点。

秦淮茹对她们的举动丝毫没当一回事，此时她是麻木的，对外界的感知几乎为零。

贾张氏看到被剪掉头发，失魂落魄的秦淮茹，吃了一惊。

“淮茹，怎么了？”

“妈，他们太欺负人了。”秦淮茹再忍不住，抱住贾张氏失声痛哭。

贾张氏只觉得呼吸困难，秦淮茹身上的臭味儿也太难闻了，她连忙将她推开，“淮茹，怎么了，你身上怎么一股子臭屎味。”

“我被安排去打扫厕所。”

“唉。”贾张氏虽然嫌弃，“一步错，步步错，当初就不该算计傻柱，好了，现在好了，我们已经到了绝境。”

“妈，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，你去洗个澡吧，别让孩子们闻到。”

“好。”

贾张氏没有骂秦淮茹，骂没有用，只会让别人看自家笑话。

秦淮茹能这么听贾张氏的话，不仅仅因为她是婆婆，而是她这个婆婆确实一直真心对她。

贾张氏不是傻的，她需要秦淮茹养家，养孩子，想拿捏她，也不能拿捏太狠，将人拿捏跑了。

所以，在她最痛苦失意的时候，她会化作知心姐姐，关怀她，爱护她，陪她度过难关。

她知道，秦淮茹要是倒了，他们贾家就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