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泽聿问她:“阿韵,你搬来医院,和我一起住,好不好?”
“阿韵,你之前住哪儿?”
“等我出院,你会和我一起住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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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书韵皱眉,“你不记得我住哪儿?”
以前的陈泽聿,知道她住哪儿。
她和他先前斗那么久,他摸透了她的底。
陈泽聿摇头,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但阿韵,你会和我一起住吗?可不可以,好不好?”
梁书韵放开他的手,“不可以,不好。”
“我不住庄园,我有我自己的地方。”
陈泽聿眸色哀怨,“有个心狠的女朋友,就是惨。”
“不能亲,不能抱,要当和尚。甚至连日常都不能时见面。”
“阿韵,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住?”
“我不是叫你和我住同一间房,睡同一张床。我只是想在家里,时常见到你。”
“这样不行吗?为什么不行?”
梁书韵拧眉,“我事情很多,我是勤劳的工作者。我得忙我的生意。”
“而且,我最近准备要去一趟国外。”
关于工作,陈泽聿的记忆并未丢失。
他的工作也很多,他也很忙。
他能体会梁书韵工作上的忙碌感。
他皱着眉,“即便不能时常见面,阿韵,你也要经常和我通电话。”
“你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,在干什么,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。”
“阿韵,我要一天至少和你通三次电话。”
梁书韵不由得头疼得揉眉心。
这情景过于熟悉。
怎么和赵卫卿当时的情形,那么像。
可她知道,陈泽聿终究不是赵卫卿。
陈泽聿见她久久不回答,抓起她的手,咬了一口,“答应我,阿韵。”
手指的痛感,让梁书韵顿时回神。
她抽出手,“你做什么?”
陈泽聿再咬她的虎口,“惩罚不让我亲和抱的你。”
梁书韵把手放到身后,“差不多就好。多大个人了,还搞这样的事。”
陈泽聿勾唇一笑,笑得有点魅惑,“行啊,阿韵,我们来讲点大人的事。”
“阿韵,我有些事情不记得。我想向你问一问,确认一下。”
“那就是,我还是处男吗?”
梁书韵震惊地望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