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雪见状,轻声说道:“娘娘,之所以声音这么大,是因为今天只有咱们府上杀猪。”
苏暖暖一听,猛地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,瞪大了眼睛问道:“这要是左邻右舍都杀猪,那还让不让人活了?左邻右舍的,就没个意见啥的?”
听雪微微一笑,耐心地解释道:“所以,娘娘,咱们府上杀完猪之后,是要给左邻右舍送一些猪肉过去的,也算是聊表歉意了。”
“依本宫看呐,这规定卯时开始杀猪的破习俗的人,肯定是馋猪肉了,自己又没钱买,才想出这么个破主意。”苏暖暖掀开被子,气鼓鼓地一屁股坐起来,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。
一旁的听雪见状,赶忙上前,只见苏暖暖满脸的不高兴,仿佛谁欠了她银子似的。听雪不禁好奇地问道:“娘娘,您这是要起床吗?”
苏暖暖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,没好声地回答道:“不然呢?这大早上的,外面吵得要命,本宫还怎么睡?”说罢,她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窗外,似乎能透过窗户看到那正在杀猪的场景。
听雪顺着苏暖暖的目光望去,只见外面天色还未大亮,隐隐约约能听到几声猪叫。
苏暖暖越想越气,忍不住抱怨道:“早知道有这破习俗,说什么本宫都不会杀这个猪。一想想还有一次杀年猪,本宫就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。”
这头猪终于被宰杀完毕,随着屠夫的手起刀落,把猪肉分割成一块块的,太阳也缓缓地从东方升起。
清晨的阳光洒在洁白如雪的大地上,仿佛给这片银装素裹的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。
然而,这看似温暖的阳光却只是一种表象。实际上,此时的阳光并没有带来多少真正的温暖,它更像是一个美丽的谎言,欺骗着人们的感官。
李德胜此时一脸恭敬地将杀猪的屠夫送出门后,然后又预约了腊月初十来府上杀猪后,转身又吩咐府里的下人提着已经切好分好的猪肉,挨家挨户地给左邻右舍送去。
这里的左邻右舍并非仅仅指左右两家邻居,而是这条街上所有的住户。这条街并不算长,总共只有八户人家。不过,李德胜都要担心这一头猪还够不够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