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谋害皇嗣,自然是,病逝,或者废为庶人,杜绝此类事情,那自然是要下狠手,以后再有人歪了心思,想想下场,想来也能敲警钟。”
年佳·世兰笑意盈盈的端着茶盏,抿了一口茶,空间种出来的灵茶,确实是好味道啊。
知道年佳·世兰这话是在讥讽,在看笑话,胤禛也只能生忍着,把这件事儿捂住,年佳·世兰名声很有可能要受损。
“本王答应了先福晋,要善待宜修,且宜修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,额娘的侄女。”
这声音听着,无奈,但不悲痛,年佳·世兰挑眉,意思就是,这事儿还需要她承担背后的议论。
“王爷,你我夫妻本是一体,若我名声有损,王爷你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的,这事儿,本福晋,无法帮王爷捂住。”
她也算是新妇,这种东西,她承受不来也不想承受“哦,忘记说了,王爷来之前,我已经叫人把这东西,给齐格格送了一份了。
既然王爷觉得,这事儿要不了了之,或者推人出来,那齐格格就升为庶福晋做补偿吧,齐家也不是什么没骨头的人家,王爷觉得呢?”
胤禛不想觉得,胤禛更不想升位份,这不就说明是有鬼了吗。
想甩袖离开,但知道自己还要靠年佳氏,脸都忍狰狞了,也坐着没走。
既然想要孩子,那就要做好保不住孩子的准备,既然知道仇人是谁,是忍着还是发泄,就看自己。冯若昭这个人,无论站在什么角度,都不是个适合做盟友的人,也不是个什么能挑的起大梁的人。
后宅没什么变化,除了冯庶福晋失去了一个孩子,其余的依旧是风平浪静,年佳·世兰懒懒散散一个多月,给胤?的寝衣做好了,绣纹样倒是绣了,只是简单的祥云纹,用的还是细棉布,比那些什么锦、缎、绸,要舒服的多。
胤?穿上以后,心里美得很,抱着年佳·世兰蹭来蹭去,扭来扭去的,呲着大牙乐呵,他家福晋就是爱他,对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