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谢谢。”

程卫华转身离开。

卢平嘱咐道：“你要不在医院躺几天，开学的事情我去找你的老师说一说？”

他没有听到女儿的回答，一转头发现小灵看着病房门的方向发呆，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
卢平一下子就发现了女儿的异常，“小灵，小灵。”

小灵这才反应过来，“嗯？爸，怎么了？”

“你在医院住几天好好检查一下，就先别去开学了，我去找你的老师。”

“不用。”小灵摇摇头说：“我感觉我没什么大碍，一会儿都能出院。”

“你这孩子，也不在医院多住几天，等你妈来了让她劝劝你。”

小灵朝着他讨好地笑笑，“爸，我真没事。”

卢平真是拿她没办法。

不过他家就这么一个女儿，从小到大都宠着，今天差点出事，说什么也要让她在医院住几天。

程卫华不死心，在即将把人贩子放走之前，他又查问了一次那个女人贩子。

看得出来这个人应该是个老手，面对他们的问询回答得完全没有问题。

没办法，按照流程只能将她放了。

程卫华和另一个同志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，悄悄跟在孙香芹的后面。

不过不巧的是，在路过菜市场的时候，两个倒爷因为相互压价打了起来。

不少人围在旁边看热闹。

太多的人堵着路，把程卫华和他另外一个同志挡在外面。

等他俩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挣扎出来的时候，已经找不到孙香芹了。

气得程卫华骂了一句。

他们居然跟丢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