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班时间。
潘宋沁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,店长张姐在旁边关心一句:“宋沁,昨天没睡好吗?”
“嗯,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失眠了。”潘宋沁又打了个哈欠,口齿不清的说。
见她挂着浓厚的黑眼圈,张姐打趣道:“住这么久了,还认床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语气是坚定,但是她本人又后知后觉到好像是这么回事。
前几天一直躺地板上睡,昨天神经明出差了,本以为能开开心心的躺大床上呼呼大睡,居然夜里失眠到一点半才入睡。
想到神经明的行为,潘宋沁倒吸口气,太可怕了,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从刚开始赖到沙发上强制让自己习惯他的存在。
现在又抢她的大床,间接导致自己习惯了打地铺睡地板。
早上又发羊癫疯打电话过来,要求自己对他嘘寒问暖。
抬眸向上想了半天,女人脸上除了嫌弃的表情再无其他。
对于男人为什么做这么多神经行为,交往经验甚少的女人想破脑袋也想不通,毕竟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反复无常。
转头向张姐讨教:“哎,张姐,有没有这种人,一下子嫌弃你不像女人,一下子又把你当女人看,每天阴阳怪气得损你一顿,又死皮白赖得要你关心他,体贴他。”
“谁呀?宋沁。”张姐一听立马咧着嘴笑。
潘宋沁看着张姐的笑容里好像带点别的意思,但是又说不出来那感觉:“哦,就是有个人,行为非常神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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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这话,张姐更加兴奋:“宋沁,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