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感上乘的黑框眼镜,将他衬得更加冷肃,却也更加瞩目。
他静静站着时,也是相当英俊的一个人。
不得不说,她还是被他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样给勾引了。
明月静静地欣赏了他一会儿,舔.了舔.唇角,笑着勾了勾唇,软声喊他:“老公,我腿疼。”
傅祈年微微蹙眉,抬手替她拉了拉滑落的西装外套,动作自然又耐心。
然后,俯身靠近她耳边,说话时语气温热,嗓音低沉,“我知道。”
声音擦着耳骨,像晚风拂过松针,痒痒的,酥酥的。
明月心里“咯噔”一跳。
还没反应过来,男人已经直起身,单膝弯曲,背对着她:“上来。”
明月眨眨眼,看着他黑色马甲包裹下的白衬衫,肩背宽阔结实,肌肉线条起伏分明,安全感爆棚。
咯咯一笑,娇软得像没骨头似的,趴到他背上。
她细白的小臂缠上他的脖子,裙摆被一卷,露出一截莹白修长的小腿,在昏黄的灯光下,晃得人心头一颤。
傅祈年背起她时,喉结上下滚了滚,耳尖微微泛红。
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,像是混着茉莉和牛奶的味道,又软又甜,缠缠绵绵钻进他的骨头里。
软绵绵的一团,挂在他背上。
傅祈年挺起身时,喉结重重滚动了下,眸色幽深。
上山时走得慢,下山时,他却步步沉稳,负重而行,却像根本感受不到重量。
寺门口,傅老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。
双手背在身后,眯着眼看着两人的背影,久久没有动。
山风吹动他灰白的发梢,他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般低声道:“有缘无分啊……罢了。”
山路安静,只剩下傅祈年沉稳有力的脚步声。
明月环着傅祈年的脖子,晃着两条细白的小腿,裙摆软软垂在腰间。
一颗心,也软得一塌糊涂。
她靠在他耳边,小声问:“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望?”
男人声音闷闷的,透着一股强压着的情绪:“一家平安喜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