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笑,站起身的动作不疾不徐,衬衫被灯光映得透出点温度。他接过麦,唱的是《我只在乎你》。
“……如果没有遇见你,我将会是在哪里……”
声音不高,带着点低低的哑和南方男人特有的柔,唱到“我只在乎你”几个字时,他眼神不动声色地落在明月脸上,像承诺,又像告白。
明月正拿着纸巾擦手,微一偏头,躲开了他的目光,却又掩不住耳根泛红。
傅祈年唱完,走回她身边坐下,把话筒递给她,语气低低:“该你了,傅太太。”
她接过麦克风,站起身时,裙摆拂过他的膝盖,他伸手轻轻替她理顺。
明月走到点歌机前,选了首ABBA的《I Have A Dream》。麦克风握在手中,她站在灯光下,侧脸冷艳,身形挺拔,裙侧那条开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。
音响稍旧,低音飘飘忽忽,但她唱得稳,字正腔圆,声音清透如山泉,唱到“I believe in angels, something good in everything I see”时,她眼神不羁地扫过众人,仿佛隔着音乐诉说什么——命运再泥泞,她也只向光明。
沈平低声咂摸:“太太,不简单。”
江尉迟一挑眉:“弟妹,厉害啊,这英文肯定很溜。”
*
出了卡拉OK厅,夜风一吹,酒意像潮水般涌上来。
傅祈年顺手将西装披在明月肩上,顺势搂了她的肩往车边走。他动作懒散随意,却一步比一步更靠近她,像是随时会将她整个圈进怀里。
明月坐进车里,刚理好裙摆,傅祈年已经长腿一迈,挤着她一侧坐下。他没正经落座,身体微倾,一只腿恰到好处地贴了过来。
阿旺开车一向稳当,后视镜悄悄调了一下,又飞快地移开目光——后排气压略显诡异。
傅祈年仿佛没意识到什么不妥,一条腿倚着明月,西装裤料下的温度透过她的针织裙传来。那种熟悉又不受控的热感,让她不自觉往窗边挪了挪。
她低声道:“注意点形象,前头有人。”
“嗯?”傅祈年慢悠悠地看她一眼,眼里带着点酒后的懒意,“你是说让我坐正了?”
说着,他伸手,顺势落在她膝上。那动作不急不缓,像是在描着线画轮廓,温柔却又带着点不安分。
明月皱眉,想推他开,却被他半个身子轻巧地带了过来,坐进他怀里。动作轻柔得像是安抚,却又带着某种无声的掌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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