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在和你在一起之前,我就调查过了,那个家教老师我知道的。”傅祈年云淡风轻,“都过去了,这世上没有人比我爱你的多。”
谁能比得过他!
他是可以把自己一半的寿命给这个女人!
*
吃过早饭,见傅祈年出门上班了。
明月给韩震霆回了一个电话,不是为了叙旧,单纯就是想骂他。
然而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。
家里应该是没人了。
明月生了闷气,她不知道江老师为什么会活了,而且还是在要离开时,才跟她相认,他是什么意思!
想破坏她的婚姻?想挑起傅祈年的醋意?想让她内疚、撕裂、在他俩的“生离死别”面前变得脆弱?
她一边打包随行衣物,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人。
“抄袭狗不得好死,韩震霆脑子被狗啃了吧,打什么电话?挑什么事?早干嘛去了?”
她骂那段无疾而终的旧情,也骂自己的贪心妄念。她眼角微红,心底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:她爱傅祈年,现在是,将来是,一辈子都是。
收拾完行李,她换上一件白色棉麻连衣裙,外罩灰蓝色小西装,脚踩浅口圆头皮鞋,干净、利落,却藏不住她眉宇间那股清冷倔强的骄气。
出门,去了一趟邮局,给澳门家中挂了长途,又绕了个方向去了国贸大厦一期——傅祈年的公司就在这里,入驻不久,是北京目前最时髦的写字楼之一。
玻璃幕墙从地面反射阳光,高楼林立中透出一股子外企式的干净利落。
沈平领她上了27层,一路西装笔挺、步履飞快。
“傅总去开一个临时会了,您可以在他办公室里等他。”沈平客气地说。
门被打开。
清冷、克制、极简——
这就是傅祈年。
明月踱步走到落地窗前。
窗外是三环主路的车流,远处隐约可见亮马河畔的杨柳吐绿,北京初夏的风裹着尘土和阳光,扑面而来。
她站了一会儿,又坐回他那张硬挺的真皮老板椅上,托着下巴转了两圈。
像是某种占有游戏。
他的气息仍残存在扶手和靠背上,淡淡的,像冷杉树的香气,带点旧书和雪茄混合的味道。
太无聊了。
明月低头,开始翻他桌上的抽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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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层都收拾得一丝不苟,像他本人一样。
第一层是钢笔、备忘录、卡片式通讯录。